這系列主要描述蜂須賀與嬸嬸的經過。
有點痛。
我明明想打偷親吻這種事情...然後一下筆就畫風不對了。
原來上一個忘記打TAG
我真的,打不開刀劍。
「主上?」守在隔壁間的蜂須賀虎徹突然感受到什麼,望向審神者所在的房門,輕敲了眼前的拉門,卻沒有得到回應,作為唯一一把和審神者有過多交流的刀,直說了句『失禮了。』便將拉門拉開。
出乎意料之外,映入眼簾的是跪坐在床鋪上,將頭整個仰望天花板的審神者,菖蒲色的柔順髮絲散佈在周遭,就像散落的花瓣那般凌亂卻深入人心中。平時那張咄咄逼人的雙唇此時正與哀傷跳著舞,來回在眉間與紅潤的朱唇上。
他看見逐漸拉開的眼簾下,那菖蒲色的瞳眸正閃爍著亮光,彷彿被粉色無義草渲染似的妖豔。
「還好嗎?」並沒有加上任何敬語或是前詞,蜂須賀虎徹和女子之間的交談便是這麼隨興,卻又能理解彼此。
「做了一個夢。」隨著她垂頭的舉動,前額的髮絲平整的遮住女子的眼神,他依舊能感受到女子的注視。闔上了身後的拉門,他移至女子身邊。
「夢?」
一個使力,他被她給環頸抱住,頸部傳來平穩呼吸的熱氣,嗅覺被淡淡茶香給環抱不給逃離,他在心中嘆了口氣,伸出雙手順著那頭長髮。
「消失了唷,你。」女子突然抬起頭看向他,在那詫異的眼神之中調整了位置。在他懷中默默用雙膝撐起身子,抬手捧著蜂須賀虎徹的臉龐。
「啊?」
「……消失了唷,夢裡的你。」他看見女子異常認真的眼神,那總是用天真無邪模樣算計人的雙眼中充斥著悲傷,被哀痛所灌滿,不知為什麼,他想認真地安慰對方,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彷若被這氣氛給影響。
「我在這裡。」他開口。
「嗯。」女子闔上雙眸將前額靠在蜂須賀的前額,回答著對方。
「現在就在這裡。」
「我知道。」
「所以,請安心吧。」
「啊、是呢。」
不知道該如何安慰眼前的女子,他輕輕往前傾,雙唇與女子的互相磨蹭著。
似乎是被他的舉動給嚇到,女子張開雙眼,卻沒退開,僅僅只是苦笑著回蹭對方。
她在他不注意時,默默流下一滴淚。
我的夢,一直都是預知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