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改成绿色
随性的人
什麽都吃,不怎麽有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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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D:安琳芙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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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亂舞】致,那無可取代的刀。

對不起,突然沉重了起來,請讓我說完一些話。

其實也可以不用看,那個、我打文一直都是拿來抒發情緒跟腦內YY的……

所以我要發洩一下這崩潰的情緒。

現在才知道會被我各種洗版的親們可以準備退粉啦(?????


我這個人呢,內心纖細敏感,講難聽就是神經質,對屬於自己的東西極度重視,不能接受莫名其妙就失去。

這次的地下城從三十三層開始就痛得不得了,所以我把畢業班跟一些八十來等的刀也搬出來了,誰知道滿狀態滿刀裝的二姊在走到一半就中傷碎刀。

Excuse me??????????????

你跟老子開玩笑?

你跟老子開玩笑才被打三刀?

你他媽真的有削弱嗎?

你這地下城寫"簡"是寫三小朋友來著的?

你知道我的寶貝初始刀是滿刀裝滿體力出去嗎?

說好的重傷才碎刀呢?

我他媽真的是什麼奇葩碎刀方式都能遇到欸。


總而言之昨天晚上一路哭到天亮,從聽到那句台詞以後就停不下來,甚至無法切離開戰鬥結算畫面,電腦就一直開到今天也沒有動過,情緒大波動賭氣之下喊著我再也不要練虎徹了,結果今天的三把日課全都是蜂須賀,讓我有種『你回來找我了嗎,回來找我這個不負責的主人』那種感覺。

……好嘛我練。

雖然你不是我的二姊了你一樣是我的二姊。

你是我最重視的那把刀。

沒有任何刀可以取代你的存在,即便是數珠丸、即便是日本號、甚至是鶯丸,你是我開遊戲的動力之一。

你永遠都是我的二姊。

哭著說了討厭你真的對不起,最喜歡你了。

邊笑邊說著"這樣的造型你是聖鬥士嗎"而選擇的你,最喜歡了。


一樣是碎刀

應該很短。

打一打又哭成智障。

太生氣了我要把畢業班整個搬出來去把那群王八蛋虐成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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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回……」少女的笑容僵持住,沒有接續之後該說出來的最後一個字,她看著踏入本丸的第二部隊傷痕累累,眼神巡視了一下人數卻發現少了一個人。


「主人……」平時笑臉迎人的髭切難得沒有笑著,她一臉平靜地看著髭切臉色凝重地走過來,這般情景早已知曉什麼,卻不願意去面對,緩緩開口問了句:「蜂須賀呢?」


「主人。」少女看見比自己高出許多的男人闔上雙眼搖搖頭,那張好看的臉此時並沒有任何平撫作用,反倒讓人更加惱火。


「我的蜂須賀虎徹呢?」見眼前的人沒有回應,她轉頭望向身後那群負傷的人們。


「我說,我的蜂須賀去哪了?」見身後那些人轉頭的轉頭,低頭不說話的、避開眼神的…還有一副快哭出來的。


「……主人,對不起。」燭台切光忠上前,將手上那包裹完好的白布遞上來時,少女不得不正視這個事實。


被她笑著說咱倆髮色還真相似啊的男人。

在初期疲勞不已時會偷偷扛下一些事情的男人。

私下跑去學按摩,然後跑來說『其實我會按摩,幫妳按摩也不是不行啦。』的男人。

會因為寒冷陪著她窩在同一個被窩裡,還被她踢出棉被外的男人。

會被她當作垃圾桶,毫無顧忌講一堆垃圾話的那個人。

那個陪著她度過無數夜晚的蜂須賀。

那個與她笑說細語全心信任的蜂須賀虎徹已經化為本體離去。


那抹淺紫已成回憶。


菖蒲色的瞳眸收縮,她不可置信地接過那被白布包裹的本體,宛如接過高級藝術品那般不敢大意,白皙的雙手無法克制的瘋狂顫抖著,原本就不能算健康的白嫩膚色此時更是蒼白的嚇人,連同那粉唇一同染上純白。


「啊、啊啊…」她想說些什麼,卻發現聲音全卡在喉嚨裡無法出來,只有單純的氣聲。


第二部隊的人全都以擔憂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少女,感覺愛染國俊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卻沒想到這次大阪城的敵人太過強勁,馬上就迎來第二次碎刀事件。

還是那把,本丸裡公認跟審神者感情最好最深厚的蜂須賀虎徹。


『是我最自豪的初始刀唷!』


他們都知道,無論是哪把刀來到這個本丸,肯定都會抓蜂須賀虎徹過來給對方介紹一番,裡面必定有這句話。

由此可知,蜂須賀虎徹對少女而言的存在是有多麼重要。


「…唷……」

「我的、我的蜂須賀唷……」低著頭的少女不停呢喃著這句話,像是想要確認對方的身分一樣,不停的、持續低聲喊著。


「啊啊、對不起呢,大家辛苦了,請記得去手入房,不可以忘記唷。」少女微笑的看著眾人,大家一見到那笑容,原以為或許她這次的情況會好些,結果,下秒馬上就被周遭的氣息嚇到。


站離少女最近的髭切率先看見那轉變的神情,一種強烈的顫慄感不由而生。

一副快哭出來卻強顏歡笑的模樣,抬頭的瞬間全轉化為濃厚的暴戾之氣,即便是平常柔和的笑容也無法鎮壓內心的狂暴。

全本丸的刀劍都能明顯的感受到,空氣中原本清澈的靈力瞬間扭曲了起來,空氣劃過皮膚的剎那彷彿刀割般,從未感受過少女凌厲氣息的刀劍們倒抽一口氣,不只一期一振與太刀太郎,幾乎是沒出去遠征的刀都慌亂的跑到門口來。


「主。」太郎太刀望向那惡意靈力的發源處,趕緊跑了過去將對方拉往自己懷中抱住,過頭的他吃力地低頭靠在少女肩頭上。


「沒事的,主,我們都在,不會離開妳的。」彷彿已說過千萬遍的話語傳入少女耳中,她皺起眉頭看向靠在肩頭的那抹黑。


「每當我想不起來存在的意義,我便會想起你們。」被緊緊擁在懷中的少女用著平靜的聲音緩緩說著。


「主?」緊急趕來的石切丸看著眼前的景象反而不知道如何是好,跟太郎交換了眼神之後點點頭,在太郎放開少女的同時走到少女身邊。


「要是你們都走了,我便尋不著存在的意義。」她任由石切丸伸手摸著臉,明明有著一張純淨的面容,此時卻笑的妖豔,令人發寒。


「主殿,您累了,請先行回房休息。」一期一振將右手放在胸前,對少女的模樣感到懸心。


她垂眸看了看手上的白布,任由次郎太刀從背後輕推而往前走,跟隨眼前的一期一振回到房內。


「……要是又鍛出…嗯…」想起愛染國俊依舊過著彷彿被囚禁的生活,加州清光不免為之後的蜂須賀虎徹感到擔心。


「不至於…吧?」和泉守兼定挑眉,帶著不確定的眼神看向身邊的堀川國廣,卻只得到對方的一個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


「不如說,主殿花在我們身上的時間,比起其他審神者多太多了,所以格外不能接受…吧?」燭台切光忠提出自己的觀點,其他就算是較晚才來的刀劍也能知道這是在說什麼。

燭台切光忠幾乎沒看過少女離開本丸。

除了審神者會議、去萬屋以及演練之外,根本沒見過她離開本丸。


「或許,只有蜂須賀才知道……吧。」沒有將話說出口,但是大家都明白長谷部想表達什麼,作為一個青春洋溢的少女,不該整天都待在這個空間裡。

長谷部雖然不甘心,卻也明白在少女心中,只有蜂須賀是不可取代的存在。


「這種事情,也只有主殿自己最清楚吧。」三日月垂眸望向她離去的方向,自然地舉起袖擋在嘴前,細長的睫毛擋住那雙明月,看不出其中的情緒。


「主公大人……」深紅的眸子帶些暗沉,雖然是較為後期的刀,卻也能明白少女對刀的用心。


當天晚上少女並沒有離開臥房,作為本丸的第二決策者蜂須賀虎徹已不在,作為第三心腹的壓切長谷部只好硬著頭皮將一些事情交代好之後,由不放心少女的一群人輪班在房門外待著,深怕少女做出什麼傻事。


然而無論是燭台切光忠喊吃飯,還是粟田口的短刀們跑來門外詢問肚子餓不餓,裡頭的人都沒有反應,就算要來點強硬的,拉門也是死死合上,完全拉不開的狀況。


「主殿這樣沒問題嗎?」皺眉的厚看著手上的托盤,轉頭看向他的兄弟們。


「身子撐得下去嗎?」


「……我來吧。」聽聞五虎退的擔憂,獅子王嘆了口氣之後接過厚手上的托盤,不管門是否打開,直挺挺地站在門外對著裡面喊著:「主上,妳要是再不吃飯,爺爺就要接我走囉。」


「獅子王…!」獅子王不顧旁人的責備,大辣辣地繼續說著:「主殿不是說最喜歡我了,喜歡到想要對我上下其手嗎?」

在這種敏感時期,所有人都不敢對少女在說些什麼會刺激到她的話語,然而獅子王一開口就是這種要攸關離別的話,即便是個謊話,裡頭的人也不一定能夠承受住。


下個瞬間,門突然的打開,獅子王看了看那擋在門口的屏風,直直踏入門內,而下個瞬間門又緊緊合上。


「主上,吃口飯吧。」獅子王繞過屏風,從上俯視著連眼神都懶得給他的少女。


「其實我不吃飯也無所謂的。」菖蒲色的眸子混濁的不似平時明亮,平時無機可趁的負面情緒趁機擾亂著少女,那骯髒的氣息令獅子王感到憤怒,想要一刀斬斷空氣中附著在少女身上的穢氣。


「主上,請恕我直言,若是妳繼續頹廢下去,之後肯定會有更多這種事情發生。」原先低著頭的她驚恐地抬起頭,獅子王眼中那抹嚴肅是她從未看過的。

她的手依舊抱著包裹蜂須賀本體的白布,卻仍然無法止住顫抖。


「妳的靈力是清澈而強大的,平時有多少來自四面八方的惡意想要奪取,妳並不是不曉得,然而如今的妳卻是放任那群惡意將自己汙染。」

「那麼,一直守護著那份純潔的我們豈不是笨蛋?」

「妳要是真的被完全汙染的話,我們也將隨之闇墮,接著會一個一個從妳眼前消失。」

「妳真的要這樣放任自己跟他們嗎?」


「不是的,我只是……」她看向獅子王將托盤放到旁邊,走到面前跪下。


「對妳而言,只有蜂須賀才是最重要的嗎?」


「不是的。」慘白的臉色無法克制,像傳染病一樣蔓延全身,死死抓著她的喉頭不肯放過。


「那為什麼妳卻為了蜂須賀一個人,要放棄我們其他人呢?」獅子王那雙透徹的銀灰眸子死死盯著她的眼睛,就像一隻獅子看見獵物不肯放過那般。


「我、不是的,我只是不知道…我覺得我自己很差勁…!」

「明明已經中傷了卻還是執意往前走,想著刀裝還是滿的肯定無所謂。」

「明明出陣之前都給大家裝滿刀裝,想著肯定沒問題,大家都很強。」

「想說只是個地下城,不需要配置大太刀…!」

「就是這些放鬆的想法讓虎徹斷掉了啊──!」


「那不是因為妳對我們感到安心、信任我們了才這樣嘛!有什麼不好!」


「可、可是…!」少女被獅子王一吼,莫名委屈了起來。


「為主人而生、為主人而戰、為主人而亡。」

「這是我們最幸福的時候啊。」

「所以即便碎掉了,也不會罪怪妳的。」獅子王將額頭貼往少女的前額,雙手捧著那死咬下唇的雙頰苦笑著。


「即便如此……」眼眶漸漸泛紅,他看見少女的眼眸裡打轉著水光,雖然那些話等同喃喃自語,他也可以明白少女想表達的話


「嗯,我保證。」


下一秒,淚水從少女眼中瘋狂掉落,如同被扯斷的珍珠不能制止,他用看著珍寶的神情望向眼前的她,將眼前難得脆弱的模樣記錄在腦海裡。

那個崩潰嚎啕大哭的小女孩子。


隔天,當少女頂著紅腫大眼,毫無生氣走到鍛刀房內鍛造日課,結果連續三把都是蜂須賀虎徹以後,少女又瞬間爆哭出來。


被鍛造出來的三把蜂須賀虎徹表示,即便有些熟悉感,但是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啊,一出場就看到主人在大哭,壓力很大。


『我這麼不合格的主人,臉黑到什麼奇葩的碎刀方式都快見完了,妳們也還是會追隨我嗎…蜂須賀跟愛染會原諒讓他們葬身戰場的我嗎?』


『嗯…比起這些,我們肯定到最後一刻,都還在擔心妳會不會又慘哭一場。』



謝謝你原諒我。

謝謝你一直以來的陪伴。


從今以後也要陪著我唷,蜂須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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