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我這一整排門派人物拉開,清一色全是女號,各個造門派氣質捏得愉悅,正想自己弄個號綁來自爽卻發覺一個男號都沒有,硬是又多開一隻成男羊,怎作死又弄隻純陽呢……
一覺起來,想著氣咩單修氣純,道長單修劍純罷了,挺好。
文筆渣,只是想宣洩個情緒,Maybe流水
那啥,毒姐被花哥這樣那樣以後躲著他的故事(咦
世道隨戰火喧囂不停更動,已不知究竟過了多少大劇小幕,長甲蓋上深不見底的黑輕敲茶館木桌,黑色露指手套更顯女人的白皙,身穿南皇成套唯缺頭冠的她瞄向站在茶館門口點餐的男子,嘴角一勾,便見著他走向正對面坐下。
單手撐頰得她垂下細長羽睫,與多數苗疆女子不同的紅褐嘴角正淺淺上擺,由指尖發出的平穩音律往前方移動,直落在男人桌前,只聞男人一聲嘆息,手背上的銀飾被大手輕擒。
「許久未見,徒孫您可安好?」忽視那被男人稍微用力握住的手,她啟口便是些許生澀的招呼詞,不怎習慣這樣的女人,只見被喊為徒孫的男人再次嘆息,俊眉促起,他本該對眼前的女人生氣,卻在見面的瞬間沒了底氣,想想他也是傻,其實他沒什麼資格生氣的,全只為心疼他可愛師父。
他將所有不甘與難受吞入腹中,只道出最想傳達之事。
「師父很擔心您。」
「哪兒的事,還有書信往來呢,你傻了?」墨紫大暈,化在艷麗眼尾周遭宣肆,妝容濃厚卻不失清雅感的她挑起眉頭,對眼前人的用詞頗不滿。
她可不是那般不負責的師父,已經在上一輩得到的痛怎能再往無知的下代延續,該有的聯絡不會少,至少她不願見著徒弟們難受的神情,而如今,眼前這位絕色道長盡說這話,即便說著無意,聽在她耳裡卻是數落她的不是。
「師祖明知道不是這事。」漆黑順髮雖綁於後卻有些漏網之魚滑落及肩,頂著純陽頭冠的他從啡色瞳眸定睛於眼前之人,感受到熱切的擔憂與無奈,她瞬間明白是那些事。默默抽回被握住的手,銀飾隨著動作擺動,舉起小杯飲過杯中冷物後,她閉上雙眼搖頭。
「你們過好生活便可,師祖自有分寸,若無分寸,又如何在江湖上隨意行走?」
見女人一臉平靜,不願多說什麼,從金水趕來的他只得再次嘆息。他在拒絕與人溝通的她眼下將包裹放在桌上,布包的方正,想必裡面是什麼方盒子,她靜待男人啟口,卻等來一片靜默。
許久後,盯著包裹布沉思的他開口。
「師父給您準備了些江湖上或許會需要的物品、書信以及……那人的留信。」
「……」對最後幾字起反應的她將視線移往包裹,伸手蓋於布上的她心中念起往事有些出神,那般喜悅彷彿歷歷在目,卻已不是能回頭的事情。
「他找上你們?」
「是,所以師父近些日子都心繫於師祖。」雖說是陳述事實,女人仍從話語中聽出些許酸味。
戀愛就是這麼回事,她在心中偷笑方承允的乖巧,同時也為徒弟找了個這麼悶騷的徒孫感到可惜,不過,能對徒弟好,那一切性格不要太差也無妨。
拉回思緒的她清咳幾聲,從袖中取出兩個小香包後,硬是塞在方承允的手上:「裡面是迷心蠱取出的料子,防身用,最近世道亂。」
方承允對她的話有些不解,仍舊將香包置入道袍長袖中。
行走江湖打探風聲的她不願多說接下來或許會發生的事,帶了別的話題。
「這兔崽子,找不上人跑去騷擾我家親親徒弟是想搞事麼。」
「不,我想只是去逮人的。」
「逮什麼人,我大苗疆浪子豈是他萬花子弟能隨意擒著?」只見她一個抬手朝他指去,字句中全是來自高手俠士的傲氣、五毒行走字典的自豪與……
彷彿彼岸花宣示此生終點的妖豔媚麗。
他的師祖就是這般自傲,如玫瑰帶刺只得遠觀,如百合清新欲罷不能,如陣風徐過無法使其停留。
方承允給自已倒了杯茶,飲過。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