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改成绿色
随性的人
什麽都吃,不怎麽有雷点

WB:安琳芙尔
AFD:安琳芙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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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亂舞】傘

一直想跟看看這企劃,結果一直忘記,結果拉了一長串,來慢慢補(咦

一樣我家本丸

時間軸在成為審神者之前

先見面什麼的就別太在意了(咦

大概是流水帳

小狐丸與(未)審神者

刀劍亂舞乙女向深夜六十分

第五回,傘







踏上輕巧的步伐,她的指尖僅施予微小的力氣給油紙傘的傘柄,隨著心情胡亂轉著傘面使傘上的雨水濺灑在周遭,嘴角因隨心所欲的行動也跟著浮動著。

拖著一身過長的華麗衣物在被雨水覆蓋的道路上行走,尾端的布料全浸濕在各個小水灘裡,並沒有很在意衣物被弄髒,她依舊哼著小調兒,對那精緻美好的布料毫無關心。


明知會弄髒卻一意孤行出來做著每日必做的散步課題。

在眾人眼中,她就是這麼奇怪,也習以為常。


被她居住地最高領導人斥責時,她只是面帶疑惑歪著頭朝領養她的恩人反問。

『反正式神會弄,這種衣裝也不是只有一件啊?』


正當她站在岔路上,思索著今天要往哪個方向探險時,她發現了左手的道路跟平時不太一樣,好奇心旺盛的她抱持著尋找驚喜的心情踏上了這條路。

平時周遭都是平坦的小草皮,今天卻成了大樹林立的小小森林。

越是深入這條道路,便能發現更多的不同,最明顯的就是突然出現的一整排數不完的鳥居與立在前面的兩座石像。


細長的黑色羽扇垂下,被深藍紫染色的眼尾微微顫著,一時間想到所有關聯的她先是從平靜的無表情轉為輕笑,接著意謂深厚的望向眼前的鳥居。

「……這樣啊。」


下雨、神社與狐狸


不加思索便往前行走。

默默地往前。

一直、一直在前行。

她沒有繼續轉著手上的傘,更沒有做出其他表情。

時間不停流逝。

在大約一個時辰左右,依舊默默走著。

她在看似毫無終點的道路上慢慢前進。

不疾不徐。


瞬息之下,她用極為細柔的音調毫無形象仰天大笑,至笑完時,她才正想用指尖將眼尾的淚水給擦掉,一指白皙早已替她先行動作。


「終於肯出來了?還想你要把我困在這多久呢。」露出白齒的她維持著笑靨,朝眼前的男人說著。


「沒辦法,第一次看見這麼有趣的人,被關了這麼久都無動於衷,就稍微動搖了。結果,誰知道被妳抓住氣息以後第一件事情居然是大笑…」男人用豔紅似血的雙眼注視著她,深邃的神情讓人有種被對方一見鍾情的錯覺。


「想方設法將自己的氣息隱匿起來,結果卻因為我無動於衷自己暴露了,這不是很好笑嗎?」彷彿眼前的男人在說什麼可笑的事情,她又大笑了起來,惹得眼前一頭白長髮的男人心感無奈。


「這還是第一次被說好笑呢。」那雙紅瞳瞇了起來,周遭的氣氛瞬間緊繃了些,卻不礙著原本平靜的氣氛。


「不過,你淋濕了啊,要不要進來躲一下呢,狐狸先生?」在他微微瞪大雙眼的面容之下,她將手上的紙傘給舉高,即便無法完整舉過他的頭頂,收起詫異的他還是很識相地彎下身子進到傘面之下。


「知道我是狐狸啊……」好似被看透身世家當那樣,他露出了極度無奈的神情,失敗的氛圍環繞在他周遭,連同那偷偷下垂的耳朵也在告訴她這個事實。


「下雨、迷路時森林裡的神社,接著肯定就是狐狸了,這不就是標準狐狸娶親的SOP嗎?」


那雙直視他的雙眼是那麼清澈,就算是他,也是第一次在漫長的歲月裡再次收到這麼直接的疑惑,毫無遮掩、沒有任何目的,就只是單純的反問著他。


「噗哧。」彎著腰身的他失笑,默默將紙傘的控制權從她手中奪走。

「喂、你做什麼?紳士禮儀?」

「紳士禮儀…幫女孩子撐傘在你們那邊是這麼說的?」

「唔、應該說,禮貌性替女孩子做一些事情,像是女士優先之類的…會被這樣稱呼?」她單手環胸,一手撫上臉龐思索著,柳眉為了這般問題深鎖,對於男人突然的疑惑感到些許困擾。

「是嗎?」

「其實我對現在的社會不太理解,應該吧?」

聽見她這麼一說,男人那與白髮同色的眉頭挑起:「何出此話?」


「很久沒跟人互動了。」

說這句話的同時,她低頭數著手上的手指,想著到底有多少年沒接觸人類社會了,或許是時候該融入一下現代社會,免得脫節以後無法適應各種新技術。


「自給自足…?」

她望向那深紅的眸子,她認得那個神情,有些憐憫、不解與詫異。

顯然是被男人給誤會了,但這樣也好,她對這樣的反應給予輕笑作為回應。


「啊啊、難得見到人卻是狐狸,真是可惜。」

「這樣嫌棄?」雖然不理解話題為何如此跳痛,但他還是跟著對方的腦電波前行。似乎是對她的抱怨感到有些不開心,他露出了不甚滿意的表情。

「沒有噢,你自己判定的。」


她伸手想觸碰那雙白嫩的耳朵,會隨著心情起舞的耳朵,卻因為身高問題,連墊腳尖也無法觸及,在那雙莫名被有趣給填滿的紅色眸子的注視下,放棄觸摸雙耳的她開口問了男人。

「吶、你叫什麼名字?」


「唔、名字嗎……」

他抬手握拳放在嘴前停頓了幾秒,接著便開口。

「   。」


「這樣啊,那麼   為什麼會找上我呢?」

「妳能看見我。」

「啊啊、懂呢,最近能看見這類的人類越來越少了,對吧?」恍然大悟的她雙手合十拍了幾下,一時之間心有戚戚焉,她望向男人嘆息起來。


「呵呵,既然已經知道我的名字了,那麼、我能請問小姐芳名?」並不打算做毫無收穫的事情,他反問她。

似乎是感受到了男人在詢問時,身上不自覺所飄散出來的魅惑氣息,她只是搖搖頭輕笑著,抬眼注視著眼前對她充滿興趣的男人緩緩說出那兩個字。


「秘密。」


交談散場之後,男人不知道她的名字。

而在墨俁之地再次相見時,男人依舊不曉得她的名字。


「噢呀。」

在大量櫻花瓣散開之後,看清對方長相的她與他同時露出了愕然的表情。

「雖然很大但卻是小狐丸。不,不是開玩笑。並且也不是贗品。名字帶小!但是很大!嘛…‥總之,妳是我的主公大人?」男人在她打趣的神情之下說著該說出的台詞。

「嗯。」


對視許久,終於受不了的她朝眼前的男人伸出手。

「再看也不會知道我的名字,回家了。」


「是…主公大人。」

在她不耐煩的眼神之下,伸出手覆上那小小手掌的他笑了出來,即便那白皙的眉毛有些皺起也不是為了討厭的事情皺起,更不是為了得不到真名而皺起。

從分離之後,他便一直想著眼前的女人,無論原因究竟是太過無趣還是其他原因,他都不想理解。

只是單純的想見到她。


我們又見面了啊,有趣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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