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改成绿色
随性的人
什麽都吃,不怎麽有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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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亂舞】怎麼辦好在意(上)

OOC

復健

女嬸嬸

一期一振與女主

我說,我真的不知道這是刀主還是主刀(抱頭

因為之後一期會被嬸嬸的蘇力波及(抱頭

我原本想寫舔鶴丸手袋漏出來的指尖,可是我還沒撿到鶴丸(抱頭

天亮了靠杯噢






一期一振對於現在的新主人是滿意的,對大家都很好,也不會因為弟弟們是短刀就有差別待遇,雖然自家審神者在某些方面可能會遭到其他審神者不解,但那些習慣在他看來挺好的。

像是短刀每次從京都夜戰回來以後,第一件事情不是彙報給主殿聽,而是自動自發跟著皮笑肉不笑的主殿前往手入室。

即便從蜂須賀那得知,主殿已經很久不幫輕傷的刀劍男士手入了,但她依舊會關心大家的傷勢如何。

光是這點,就比其他惡劣的審神者好太多了。

就算真的沒有資源,她也是滿臉擔憂的陪同受傷的刀劍一起上戰場,一定要確認對方的安危,又或是要其他沒事的刀劍去遠征,將材料蒐集到可以手入為止。

即便相處的時日不長,他也能感受到主殿的用心。

想起剛來這裡沒多久,就跟其他人打聽現在的主殿是怎樣的人,不自覺有些愧疚。



「一期哥感覺很喜歡主人?」剛出浴的亂藤四郎蹦蹦跳跳的跑到一期一振面前。

你將亂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拿起,伸手就擦拭那還沾有水氣的長髮,「嗯,主殿感覺是個溫柔的人。」想起第一次見面的情況,你不自覺的笑了出來,說是溫柔,不如說是外剛內柔?欸……也不能這麼說,主殿也只是個外表冷冽的柔弱女子。


「很、很溫柔……」五虎退抱著懷中的小老虎同意著,想起跟小老虎玩在一起好不開心的少女,不自覺地露出了喜悅。


「大將是很溫柔…可是某方面來說又很兇殘呢。」藥研摘下眼鏡揉著眉心,舒展完臉部肌肉又戴回眼鏡。


「啊、你是指那些嗎?」鯰尾像是想起什麼笑得開朗,完全沒注意到旁邊一期一振的表情有些僵掉。


「兇、兇殘?」在一期一振眼裡,少女完全和兇殘兩個字搭不上邊,更別說和其他刀劍進行交流時打探來的訊息。


像是明明很厲害卻臉不紅氣不喘的裝傻,但少女太容易因為過於認真犯蠢,或是在平地走路都能發呆走到差點絆倒自己,實在讓人分不清是真傻還是假傻。

又或著是想要訓練體力,跑去找了燭台切光忠幫忙,結果不到十分鐘便逼近大汗淋漓,嚇的燭台切只能換個方式慢慢將少女的體力值拉起。

更別說幾乎下午都能看到她和三日月宗近坐在庭院享受下午茶,笑得像個傻子一樣。

這樣的人真的兇殘的起來……?

不、不對,人不可貌相…!可、可是其他人的情報…?


「一期哥的表情好凝重!」前田緊張得抓著身邊的平野搖晃,讓平野不得不拍拍前田的手搖搖頭。

「一期哥是不是誤會什麼了,藥研不是那個意思。」


「啊、不是虐待人啊或是很可怕的兇殘。」藥研將身子往放在桌上的手肘倒去,笑著看向一期一振,那笑容多了些令人玩味感。


「等一期哥實際遇到就知道了呢。」鯰尾環抱一期一振的左手上臂笑著。

才剛往左手看去,右手上臂也被人環抱住,回頭一看,是骨喰望向自己。


「必須要自己體會嗎?」一期一振摸摸骨喰的頭。


「嗯……」


「這樣啊……」一期一振表示知道了,但知道和明白柚是一回事,看著自家弟弟們笑得那麼燦爛,在自己體會到之前他們是不會告訴自己了,自家的弟弟什麼時候對自己有秘密了呢?有點小小的失望呢。


不、一期大哥,對家人有秘密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隔日。


有鑑於少女會將剛得到的刀調為近侍,好讓新刀可以跟上大家的腳步,別和大家的差距太大,一期一振打點好儀容便前往審神者的房間走去。


「主殿,該起床了。」敲門。


沒有回應。


想起藥研藤四郎的囑咐,一期一振又敲了一次房門便拉開拉門,「主殿,失禮了。」


再看到自家主殿的一期一振覺得,怎麼辦有些無法直視對方,怎麼辦滿腦子都是那個好兇殘,到底是哪方面的兇殘,好在意。

可是一走過屏風,看見的少女分明就是個毫無抵抗力的柔弱女子。

雖然有些無言那凌亂的頭髮和那神秘的睡姿,但該做好的本分還是不能不做。

走近審神者房內專有的浴室一會兒,拿著濕毛巾走回少女面前將她的上半身扶正,替少女擦臉。

接著將少女拎起來確定能站好後,拉著對方走入浴室,替對方關上門。

沒多久少女便睡眼惺忪地從裡面走出來。


「…………。」從一臉冒著茫然氣泡瞬間轉換成低氣壓氣場,少女臉色頓時下沉,瞇起雙眸一句話都沒說,直盯著一期一振滿腦疑問。


欸?藥研不是說如果主殿賴床的話要這樣做嗎?

這氣氛不太對,該不會等等自己就被刀解了?明明才和弟弟們相見沒多久!

不、不對,聽說主殿連刀裝爆光這種事情都會緊張到不行,更別說刀解跟碎刀這種事情了……

莫非這就是兇殘的真面目…?


「出去。」


「欸?」一期一振以為自己聽錯了。


「耳朵呢。」


「對不……」直覺反應就是做錯事情的一期一振話都還沒說話,身後的門便被直接拉開,黑髮少年急忙上前往少女嘴裡塞了一顆糖果,接著摸摸少女的頭,只見少女表情慢慢緩和,原本連蚊子都會被夾死的雙眼逐漸睜開,對著眼前的人傻笑,「早安。」


「早安,還請大將換完衣服後與一期哥前往飯廳。」


「好。」少女往一期一振瞄了一眼便轉身前往衣櫥,少了方才咄咄逼人的氣息,整個人看上去和善不少。


「好了,大將要換衣服,一期哥我們先到外面。」等一期一振退到走廊上,藥研便單手插腰從下往上看著一期一振,「一期哥,昨天不是說要帶糖果?」


「啊!」


「大將有低血壓與起床氣,記得當近侍時一定要帶一顆糖,就算沒有低血壓,大將的起床氣也是由長期低血壓引起。」藥研藤四郎露出苦笑,「記得等等和大將一起來。」


「嗯,這次還真是麻煩藥研了。」一期一振從來沒想過,一直都是由他幫助弟弟,這次居然是弟弟幫助了自己,笑地羞澀。


「一直以來都是一期哥幫助我們,也該讓我們幫助你啊。」

「不然真不公平。」最後一句轉為碎唸的音量,也不管對方有沒有聽到,藥研藤四郎朝一期一振露出不好意思地微笑便轉身跑開。


「啊啦,真是。」藥研一離開,少女就從房間內走出,遠遠看著跑掉的藥研又看看身邊的一期一振。

「剛真是抱歉啦,讓你嚇到了。」少女搔著後腦杓傻笑。


「不會。」一下有種糰子的柔嫩感,一下又有修羅的暴戾氣息,一期一振覺得自己的主殿還真是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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