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改成绿色
随性的人
什麽都吃,不怎麽有雷点

WB:安琳芙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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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我的失职

恋爱小少女,现代Paro,OOC预警

一期一振的场合

我对边打字边吐槽自己的行为感到绝望,废话真的很多。

我打了四千字却根本才刚把钥匙插进车子里头(崩溃

许墨是笨蛋啦呜呜呜呜(莫名奇妙

上一篇走這 



  

  她正坐在柔软的床铺上,位于酒店的总统套房内,身处的空间里除了她之外还有个负责付钱的男人叫做一期一振来着。

  双手握在女用侧背包的背带上,茫然无助的情绪涌上心头,她昂首望着套房天花板思索着人生的道路上究竟哪里出错了才会被酒店拐到的床伴抓到房内想事后算账?

  而且,只是个床伴而已,究竟是为什么觉得前床伴不能去找新床伴,哪里来的底气?谁给他的勇气?

  越想越气而皱起眉头的她阖上双眼深呼吸一口气,正当她睁开双眼站起了身子,打算朝一期一振使些性子,让他知道她也是有脾气的时候,一期一振已经将西装外套褪下,领带也解了开来,一副今晚就是要在这过夜的模样。

  

  「你、你干嘛?」

  一期一振这样的举止让本来鼓足勇气的女人愣神几秒,忘了本是要大声喝斥对方无理而站起身子,反倒顺着对方的举动提出疑问。

  

  男人露出微妙的神情望向女人,似乎不能理解这种惊慌是从哪里来的。

  「脱衣服。」

  

  「啊?谁问你那个,我问你现在是闹哪样呢,把我抓来这里,什么都没说就自顾自脱起了衣服。」

  瞬间失去本来累积起来的底气,没好气的她指着一期一振劈头质问。

  

  没想到女人的反应会如此之大,一期一振那双蜜金瞳眸微微瞪大又迅速回复原状,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将衣物折叠放好的他走向她身旁。

  他看着她双睫下的眼睛除了气愤外还在底下藏着不信任,顿时走神了几秒,就那几秒钟,他已经思索着以前发生的种种是否有做错什么。

  

  而眼前的女人满脑子的疑问与怒气。

  到底在干什么啊这男人!

  大概就是这样的想法充斥在平时温和待人的她脑海里。

  

  「咳、那个,我们今天就好好谈谈,不要赶时间。」

  

  本以为一期一振会说出什么霸道总裁会有的命令句,像是“今晚不准回去”这类的话...

  嘛、这种事情果然还是想想就好,这男人的霸道也只有在床上才会显露无遗,还是别太期望有什么会让少女心爆棚的对话。

  

  她正奉献几秒钟的时间替自身突然碰出的少女情怀懊恼着。

  而提出邀请的一期一振还在焦虑着他说的话是不是太过隐晦导致对方听不懂而迟迟没有回应。

  

  真没有这回事呢一期一振同学。

  

  她摇摇头拍了拍双夹提醒自己现在是该硬起来的时候,而不是在那胡思乱想的时候。

  「我们有什么要谈的?」

  双手环胸撑颊的她仰起那张不怎么给面子的表情直视着一期一振,擦着雾面酒红唇膏的嘴角勾起了嘲讽的角度,正红指甲油正抵着那张雪白肌肤给柔和的五官撑起架势,完全给对方一种拒绝傻子的氛围。

  

  「例如...为什么突然消失?」

  

  她瞪大了双眼,完全没想到今天被破坏了兴致居然只是为了这种原因,即使这种原因会让她有些误会一期一振也是喜欢她的,但自尊心与猜忌感不容许她这么自我感觉良好。

  「因为腻了。」

  

  他的眉头随着那一张一合的小嘴给出答案时挑了起来,明显不满意这种答案。

  更何况,在他发现各种通讯方法都被她封锁以后跑去查了很多资讯,甚至咨询了青梅与死党们,得到的答案不外乎就是想逃离什么东西或是她喜欢着自己。

  

  “只有晕船的女人会感到惶恐而避不见面,除非她从以前都是这样处理前任,那就另当别论。”

  

  算是第一次见识到女人嘴硬的模样,认真凝视着她的一期一振表情有些凝重,随后像是放弃硬碰硬叹了口气。

  「至少先把包包给放下吧,揹久了也会累,之后再来聊聊是哪里腻了。」

  

  明明是这么讨人厌的举动却直接被无视,明明是这么令人傻眼的表情却被忽略,这人到底想怎么样?

  她抵死不肯面对早已埋在心头的那份情绪,只想用负面的情绪去驱赶眼前的男人,这样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烦恼与躁郁感,没想到他反而冷静的对待她,这点完全脱离了她的预测。

  

  就这样傻傻任由男人将包包安稳的放到一旁的桌上,直到回过神才惊觉两人正平静地坐在床边互相对望。

  

  「呃、就、就是那个...」

  

  「嗯?」

  

  本就是强词夺理的她被一期一振看得有些心虚,要突然扯什么发腻的理由也没有,毕竟对方在床上可是相当敬业又努力,到了让人着迷的地步,算是碰上这么多对手中数一数二的,要说讨厌的地方其实也没有,毕竟她可是大大方方的晕船了、吃醋了甚至狼狈的给了钱就跑走,所以真要莫名胡乱说个让人信服的原因,那还真心有难度。

  

  高富帅、脾气好、闺房情趣棒、功夫也很到位、会做简单的餐点,他们还聊过家庭的期许问题,这些简直都是新好男人会有的条件,就是不确定是不是单身。

  想起单身这点,她心中又莫名一把火。

  

  虽说有另一半还出来约是男女的自由,现代这么开放肯定也有这种人,但一想到在家等着另一半而焦虑的男女,她就觉得良心不安,至少不要让她知道。

  她不喜欢当第三者,更别说是居然晕在有另一半的男人身上!

  

  「我说,你这么晚还不回去,家人不会担心吗?」

  她有些后悔说出这样的话,酸溜溜的味道明显的连小朋友都能听出来,却还是无法制止那张妒忌的红唇。

  

  这份话中带刺的讯息量有些微妙的大,他先是傻了几秒随即掩嘴轻笑。

  真是可爱。

  他想这么回答,不过要是说了,那为了掩饰涨红脸颊而转头不肯直视自己的女性肯定会恼羞成怒吧。

  

  而且,她这么一说,倒是让他想起了最后一次见面时的情况。

  从他接了电话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她就表现的极其不自然,最后甚至是夺门而出。

  被误会了吧。

  

  「并不会,有事先和弟弟们说过了。」

  他默默在心底补了句“所以这次不会有电话了。”

  

  「喔......咦、弟弟们?」

  低声应答的她马上对文句里的关键字有所反应,一个激动抬起头的她睁大双眼注视着一期一振回复宁静的眼眸。

  

  「嗯,弟弟们。」

  反应如此之大的她在他的预料里头,连接下来小脸泛红的模样都在预想之内,他的笑意堆叠在早已戴上宠溺滤镜的眼神里。

  

  太羞耻了。

  估计是如此纠结而举起双手挡在小脸前的她抿着嘴不敢多说什么,深怕一不小心又说出什么自掘坟墓的话。

  

  「嗯...所以为什么要封锁我呢?电话不接,通讯APP也被封锁,连简讯也不愿意回。」

  不得不说,一期一振现在的模样肯定能让一群女人疯狂尖叫,如此示弱的苦涩笑容宛如被抛弃的小猫。

  「想着是不是自己不够好才会让你急着离开,连道别都不愿。」

  

  「咦?没这回事,你很棒,真的很棒!」

  即使内心抗拒理会这人装可怜的模样,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回应对方,内心点满无数蜡烛的她对这么不争气的自己感到悲催。

  

  「大概就像是在太完美的人面前都会有种悲观的思想,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当下我扛不住那种悲观感吧。」

  慌乱下她连这种鬼扯懒蛋的理由都拿出来了,实在是没脸见乡亲父老们,表情纠结的女人边说边感到对不起老乡们与自己的颜面。

  

  「噗嗤。」  

  

  被这么一声笑声拉回了现实,那种豁出去的鬼迷心窍感刹那间消失无踪,脸上一阵青一阵黑的女人恶狠狠伸出双手朝一期一振的双夹拍去,像是要把刚才出糗的自尊心全都揉回来,更像是要让现在用着俊俏脸蛋露出微笑的表情消失。

  

  「笑!要你笑!」

  只料想到她会有些气愤,却独漏掉了她压了上来的行为,一期一振身子往后倒在床上时不忘伸手护住女人的腰部,避免她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压往床上,而造事的人也没想到一期一振这么好推倒,双手一个机灵往床上压去,恰好将他囚禁在纤细白皙的双手之间。

  

  细长发丝垂落在床上,纠缠着两人之间逐渐微妙的气氛,是暖、是情、是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

  男下女上没什么,重点是现在的姿势是她整个人侧着压在对方身上,纵然一期一振已经伸手做了防御动作,也无法避开几乎贴紧的上身。

  

  男人身上好闻的气味让人沉溺,应该是他以前提过爱用的香波香味。

  下意识想逃离这种暧昧不清的情形,她使力正想撑起身子却被腰上的力道弄得无法动弹。

  无论是理智还是情感都告诉她必须离开,可是她离不开。

  

  她被这样的姿势与感觉弄得很害怕,怕是就这样再次把那份情感直率地交给对方,怕是就这样将前阵子的冷却变成半途而废,她怕就这样永远无法离开眼前的蓝发男人。

  

  对这突发状况还算满意而轻笑的一期一振轻轻撩起了她落在他胸前的发丝,抵在嘴前磨蹭着。

  「你、你做什么?」微妙的情感在胸口扩散,她有些茫然又不知所措,眼前的男人和之前的的举止差太多让人无法联想。

    

  这是那个叫做一期一振的男人吗?

  这是那个在人前彬彬有礼床上变成野兽的那个名为一期一振的男人?

  

  太过温柔的举止令人无法适应,应该说相处的时间几乎都是在床上,或许平常就有这样的行为却第一次看见......但真的...

  有点受不了。

  

  「做什么?」

  不知是否有意,轻巧如羽的询问声在耳边响起,如同小石子坠落池中引起了女人心中阵阵涟漪。

  那声低喃惹得她的耳尖发痒却又想享受更多这样的感觉。

  

  「一、一期一振?」她尝试喊着男人的名字,希望得到正面的回应。

  要是被他发现过了这么久却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肯定要被嘲笑了,而且、而且这种事情,喜欢上了一个连名字都不确定的男人,这种事情他绝对不承认!怎样都不想承认这么荒谬的事情居然就发生在她身上!

  

  「怎么了?」

  

  「没事......」

  确认了名字,感到心安的她发出满足的叹息,直到放在腰上的手开始不安分才想起了两人的姿势一直都很不妙。

  

  「呃、不对,有事情。我可以起来了吗?」

  

  「不舒服吗?」

  

  「不是。」

  她摇摇头否认了这个疑问。

  

  「那时倒在我身上的你明明......」

  红润的脸蛋驱使着那双手迅速抵在一期一振还未说完的那张嘴上,完全不愿意多听任何一句以前床上发生的事情。

  更何况这家伙绝对已经知道她喜欢他了。

  

  「总、总之,我们现在也不是床伴的关系了,还继续这样很奇怪吧?」

  

  「不是了?」

  

  她能感受到一期一振将她的手拉开时的力度比平常大上许多,甚至是那张笑靥比平时更为灿烂,即使如此,她也不觉得单方面晕船还能继续做床伴,那只是徒增伤悲而已。

  「不然呢?床伴本来就是要偶尔换一下才有新鲜感啊,不然总是同一个人也没有不同的玩法,哪有什么情...情/趣啊......」

  

  她能感受到一期周遭的气场越来越低,蜜金色的眼眸也逐渐没了原先的柔情反倒是打趣地打量起她,而她也越说越小声,没了本来该有的气焰。

  蓝发男子笑了,他一个熟练地移位、天旋地转之下女人从原先的上位改为下位。

  

  「原来是真的腻了。」

  

  「那、那还用说。」

  也不管后果如何,她使起性子朝一期一振控诉着以前的床事都是一尘不变的体/位。

  

  「嗯,那是我的失职。」

  这样彪悍的女性要是真的成为了他的妻子,估计未来的生活会非常精彩吧,真期待啊,不过,还得下点火侯才行。

  他露出参杂苦涩的微妙笑容,边叹息边解开衬衫的扣子。

  

  「我等等会注意的。」语毕,他在她惶恐的神情下抬起了她的下颚,任由灵蛇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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